我在青岛老巷子的烟摊前反反复复溜达了二十几遍后,始终没有找到我记忆中的那种关东烟豆饼香的醇厚,直到我遇到了关东老唐,聊的十分投心,再瞧见了那抹熟悉的碎金叶子。老板操着明显的东北大碴子口音说 “这是东北豆饼烟” 时,我指尖忽地就颤起来 —— 那碎小的金黄叶片里,分明蜷着长白山的雪粒子,裹着老林子的松脂香,还有灶膛前爷爷卷旱烟时,吧嗒吧嗒的声响。记得刚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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